一位朋友留下的生命難題 原本,《不愛練習曲》這個劇本應(yīng)該是不存在的。 前年年底,正為電影《囧男孩》如火如荼籌備時,看到一則電郵,內(nèi)容提及「關(guān)愛之家」一審敗訴的結(jié)果,該中途之家可能將被限期遷出社區(qū)。當時只覺得又是混亂的臺灣裡,另一則悲劇罷了。 在此同時卻聽到朋友Willy燒炭自殺的噩耗。有人說,是他長久以來事業(yè)不順;也有人說,是婚姻失??;聲量最低卻最令人震驚的耳語是,他感染了HIV病毒……這個說法未經(jīng)證實,卻在朋友之間流傳最久。 靈堂外,冬日陽光暖暖,送行的人寥寥可數(shù),因為家屬不想張揚。我突然感覺到一股惡寒,原來冷漠的我,也是他自殺的幫兇之一。 什麼病毒可以讓人拋棄手足、讓知己轉(zhuǎn)身離去?又是什麼讓人關(guān)起門懲罰自己孤寂到百年? 其實那個不叫作愛滋,那叫做「恐懼」! 好不容易我們終於走過了那個將聾啞、眼盲歸因在「上輩子失德」的年代,卻又來了個愛滋「現(xiàn)世報」... (展開全部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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