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之以道義相從,豈計其功,而況乎公。當其任紬繹唐事之寄,所以極簡編之從容。亦既上成書于邇英,而公猶得以三百年之鑒,信其遺風。則是一紀之淹,乃所以就百世之功。石渠蘭臺,片言帝聰,考槃弗為,皦然初終,尤以見公之于元豐。蓋盡其魏闕之心,而裕陵之于溫國,未嘗不知其畎畝之忠也。此帖之存,公心天通。詆斥之誣,吁嗟麟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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