銀紗窗子,漬苔痕都壞。幾摺雕欄斷猶在。這凄清、池館花也慵開,便開了,料得也無人戴。柔腸無可斷,脈脈西風(fēng),減盡當(dāng)時舊腰帶。一桁小回廊,病蝶飛來,怎瘦得、更無聊賴。又滿地、蕉陰夕陽時,悄負手、沉吟退紅簾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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