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年墜地即嚴冬,怪得邊城霜氣濃。孺慕終身思墓草,君恩累代聽山鐘。摽鞋獨羨陳尊宿,飛錫真慚鄧隱峰。四十已過能幾日,一生心事倚孤筇。
上一篇:我從草原來我從草原來
下一篇:《X戰(zhàn)警:逆轉未來——時間的斗爭與希望的重生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