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家老婦垂白發(fā),樵爨無力余病骨。豈復有意斗蛾眉,坐守深閨費歲月。卻憶當年初嫁時,含羞對鏡理胭脂。但愿同心不重色,肯學桃李信風吹。寧知此意竟難明,時移歲換天無情。翠翹珠襦盡零落,閨中甘逐眾人行。自解悲歡隨所遇,紅顏自古草頭露。只今幸無入宮妒,裙布釵荊亦已足。愿將錦瑟與瑤琴,一時并寫《白頭吟》。寂寂空房恐虛度,敢道人新不如故。
上一篇:ButI'mgone,gone,gone
下一篇:如果依靠只是擱淺